常寧縣城南大街。
一輛馬車行駛在大街上,車廂內坐著一老一小。
他們,正是剛從望仙樓參加私塾秋會出來的韓禮儒和趙禹。
韓禮儒手中把玩著陸岩的那枚羊脂玉佩,打量著趙禹,莞爾一笑:
“今天倒是多虧你解圍了,不然老夫還不知道怎麽下來台!”
“恩師言重了,這是弟子分內之事!”
趙禹恭謹坐著,笑著微微傾身。
韓禮儒搖了搖頭,沒在這事上多說,又好奇道:
“立功德碑確實是個好辦法,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沒有想到,你是從哪本傳記中看到的?”
“恩師博覽群書,隻是暫時沒有想到罷了,事後肯定會想到的!”
趙禹謙遜地拍了個馬屁,然後搖了搖頭:
“這個法子是弟子以前在村裏老先生家的書裏看到的,已經不記得是哪本傳記了!”
立功德碑的辦法是趙禹自己想的,並不是在傳記裏看到的,他也不知道哪本傳記裏記錄有這種東西,自然不敢亂說,以免韓禮儒回去翻書讓他露餡了。
韓禮儒聞言,也沒刨根問底,而是輕歎道: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誠不欺老夫!多讀書,涉獵廣泛,還是大有好處的!禹兒,老夫的書房還算有些藏書,以後你隨便來看吧!”
“是!弟子多謝恩師!”
趙禹感激地微微一禮。
書房對於一個讀書人來說,可是重地,韓禮儒允許趙禹隨意進入書房,可見對他的器重。
而且,趙禹可是知道韓禮儒的書房藏書頗豐,他早就想進去一觀了,卻沒想到這個機會就這麽來了。
韓禮儒對趙禹很是滿意,點了點頭後,又把手中的羊脂玉佩遞給了趙禹:
“收好它!”
“恩師,這......”
趙禹遲疑,這枚玉佩可是韓禮儒用王羲之的真跡作賭注贏來的,韓禮儒也算有一份,趙禹可不敢獨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