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酒啊!”
阮富笑道:“你現在是有錢人了,家裏的好酒應該也多得是,我常見村長與二狗子去你家喝酒。”
“那些酒,我喝不慣。”
金小寶說著,掏出一張銀票遞到了阮富麵前。
“這是一千兩銀子。”
“什麽意思?”阮富沒有伸手去接。
“算是訂金。”
“太多了,我那幾十畝的高梁還有地瓜,全部都賣了,也最多值一百多兩銀子,你給這麽多,我可不能要。”
阮富一下就把心給放了。
這是他第一次與金小寶打交道,沒想到金小寶為人為此爽快。
“拿著吧,到時候我們再算賬,多去少補。”金小寶說道。
但是,阮富沒有接。
這銀子他是喜歡,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小寶,兄弟啊,你聽我說一句話,一個人在沒有接你的銀子時,我能恪守自己的原則,但是一旦接了過來,我就不想退給你了。”
阮富的意思很明顯,千萬不要拿銀子考驗人性。
人性如同風中草。
“那好吧,等你把高梁和地瓜收了,一並拉到胡家大宅,我準備在那邊釀酒。”
金小寶早就想好了地方。
有人說,那裏有孩子們在讀書,再去釀酒怕是影響孩子們學習。
能說出來這種話的人,就足以說明他對胡家大宅不了解。
其實,孩子們讀書,不過隻占了大宅中的幾間房而已,而且他們走的是正門。
金小寶要開北門。
同時,將孩子們的學堂與後麵隔開。
這樣以來,就互不幹擾了。
金小寶回到家中,席巧巧她們三個也回來了。
“小寶,呂瑤的手真巧,她還會做衣服。”慕容靈高興的不得了,好像一個女人會做衣服是一種了不起技能。
說真的。
慕容靈與席巧巧,像她們這樣的女生,是根本不會做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