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秦臻,是個很喜歡新鮮事物的上進青年,也不是沒有去賽馬俱樂部騎過馬。
問題那些馬都是蒙古馬,長得還沒秦臻高,一臉病懨懨的樣子,都是黑心商人低價買來坑人的。
俗話說高頭大馬高頭大馬,顯然要高人一頭的馬,才是好馬啊,這些西洋馬顯然夠格。
馬空群看到秦霜月,立刻臉上堆滿笑容,道:“秦姑娘言重了,哪敢麻煩神醫為我相馬。”
轉頭看秦臻的時候,馬空群臉上的笑容就都不見了,冷冷地道:“秦公子,南蠻馬新來野性難馴,還是離馬遠一點,小心被馬受驚踢了,馬某可擔待不起啊。”
嘴上說的倒是客氣,可是看馬空群的表情,簡直是看秦臻像個瘟疫,怕他把病傳染給自己的馬一樣。
秦臻乃是撼陽城有名的紈絝,天天出入妓院青樓,誰人不知,馬空群是真怕他把什麽奇怪的病傳染給自己的賽馬。
就算沒病,要是不小心被馬踢了一下,紈絝子那單薄的身子骨也支撐不住,自己還得吃人命官司。
馬空群當然是希望,他離自己的馬越遠越好。
縱然也是富二代,但馬空群這種有一技之長的富二代,對於秦臻這樣隻會吃喝嫖賭的紈絝子,當然是萬般嫌棄。
秦臻哼了一聲,馬兒看起來倒是溫順,不停用臉蹭秦臻的臉,很明顯是訓練有素的西洋賽馬,哪裏像會踢人的樣子。
馬空群不理睬秦臻,向秦霜月拱手道:“這三匹賽馬價值不菲,能否將價格砍到一萬五千兩銀子以下,就看秦姑娘的了。”
秦臻不禁咋舌,這一匹賽馬竟然要賣五千兩銀子,而且還要靠砍價,價格有點貴啊。
秦霜月手裏玩弄著一把竹扇子,笑道:“好說,不過我真心覺得,價格有點貴了!”
馬空群無奈地道:“要是我的赤兔還在,何至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