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葉當然不知道,如今的秦臻,已經是穿越而來的,並非本來的紈絝子。
所以,這不能怪沈紅葉看走眼,隻能說,這個事情,實在是太神奇了。
沈紅葉還以為秦臻在拿自己的故事內涵他,忍不住沉吟道:“這樣的人,也許也是有的,隻是,隻是……”
他想說的當然是,隻是見到一個已經很神奇了,如今居然突然見到了兩個,哪裏有這種可能。
林青鸞來撼陽城不久,沒有沈紅葉的經曆,當然不知道秦臻這半年神跡般的改變,還以為秦臻本來就是風流才子。
她懶洋洋地道:“其實我的看法也一樣,古往今來不同凡響之人,多多少少,都會展露出一點氣質,像這寶駿馬場主人,絲毫看不出任何氣質,若說他是真的寶駿馬場主人,我倒是不太相信。”
秦臻突然一展折扇道:“非也,其實你們都看漏了一樣東西。”
他嘿嘿地道:“其實所謂奇人氣質,很多都是後人牽強附會,強加上去的。”
“比如奇人有時喝醉了,躺在水溝裏,錢財和衣服被人偷的精光,假若他凍死了,那便是放浪形骸的紈絝子。”
“倘若他僥幸活了下來,日後又能名垂青史,在大家的眼裏,此人便是一代奇人了。”
“所以所謂奇人氣質,有時隻是看你活的夠不夠久。”
沈紅葉聽了吃吃失笑,他當然知道秦臻說的就是秦臻自己。
林青鸞反而摸不到頭腦,道:“你笑什麽。”
沈紅葉板起臉道:“我笑公主為何要把武王帶來,我們說話做事,都不太方便了。”
秦臻摸摸腦門,他發現沈紅葉經常有事沒事的,就和林青鸞作對。
林青鸞也板起臉道:“我是來幫你們的,你們可知道,賭局是一件多麽凶險的事。”
她擺出一副江湖前輩的口吻道:“江湖有不少賭局,都要約請見證人,你們可知道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