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綱歎息道:“秦小友說的對,太剛易折,步子太大別人跟不上,老夫已經不是當年的左相了,連這種狗奴才,都敢和老夫當街對喝,做事時,的確要注意剛柔並濟之法。”
秦臻撓頭道:“在下並沒有要李老丈對閹狗客客氣氣的啊。”
“看在他當年捶腿捶的不錯的份上,咱不為難他了。”李綱瞅了秦臻一眼道:“小友氣度非凡,龍鳳之姿,有空多到府上喝茶。”
秦臻嘿嘿笑道:“一定,一定。”
西門大喜還在旁邊發呆,李綱瞪他一眼道:“還不去緝捕盜竊秦公子販鹽許可證之人。”
可憐的西門大喜隻能應諾一聲,他明知道這販鹽許可證是虛無縹緲的,去哪裏捉人啊。
販鹽之事,就這樣簡單的落下帷幕。
三日後,秦臻已經將屬於他的那份鹽,全部換成銀票,大概有四五萬兩。
沈府那邊也開始陸續出鹽,減輕秦臻的壓力,避免鹽商們像蒼蠅一樣,整天圍在秦臻的門前不肯離去。
林青鸞被武王捉回宮去了,秦臻本來以為一時半會,看來是見不到人了。
沒想到才三天,林青鸞又大搖大擺的背著天鳳四寶,出宮來找秦臻了,看來是做通了武王的思想工作。
秦臻問她怎麽出來的,林青鸞嘿嘿到:“我說要說服你做我的郡馬爺,哥哥就讓我出來了。”
秦臻打了個冷戰,心想千萬不能做武王的小舅子,否則就要去苦寒之地受苦了。
大家也算皆大歡喜,唯一氣苦的,是二房的秦延齡和秦宇。
秦延齡盤算了一下,自己這幾個月賺到的銀子,大概有三萬兩左右。
可是秦臻手裏有四五萬兩銀票,縱然離約定的日子還有十幾天,怎麽也不可能彌補兩萬兩銀子的巨額差距。
秦宇咬牙道:“爹,要不要派人把他做了?”
此刻黑衣鳳凰秦炎舞不在秦臻身邊,的確是暗殺秦臻的最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