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緊緊皺著眉頭。
“當天入住的客人可有登錄在案?”
管事的搖了搖頭。
“本來是沒有的,但是後來因為春花姑娘出事,才查了一下,這是後期整理出來的名單。”
後期整理出來的入住客人名單,應該都是那些姑娘自報的吧,精確度有待求證。
張鈺再問一句。
“可有查過這些人呢?”
管事的回答道。
“官差那邊都查了的,但是沒有什麽線索。”
張鈺望一望自己身後的手下。
“你拿著這個名單去查一下。務必要把他們每一個人的家裏都徹查一遍,如有遺漏,拿你們問罪。”
手下不敢怠慢,急匆匆待人離開。
張鈺開始審問其他人。
但是並沒有查到什麽有利的線索。
直到,眼前映入一張熟悉的臉孔,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眼前的女人就是那日在路上攔他,要和他這裏拿香皂,做生意的女子。
女人名叫荷花,在醉紅樓也算是有頭有臉的,據說之前也曾做過頭牌,隻不過因為年紀大了,又有春花後來者居上,才退居二線了。
想必這女人對春花,是有敵意的。
荷花似乎也很意外張鈺今天竟然會以官差的身份出現,眼中閃爍過一點慌亂之色,但是稍縱即逝。
“官爺,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呀。我當時是在陪客人睡覺的,而且我陪的客人,是晌午才離開的……”
這女人如果說的是實話,她就的確一點嫌疑都沒有了。
但是,張鈺直覺得這女人很有問題。
他反其道而行之。
不審問荷花,反而審問她身邊的手下,就讓荷花在一邊聽著。
結果很快,荷花就繃不住了。
“他們在胡說八道,他們是因為我平時對他們不好,所以在報複。”
“大人您可要明察呀……”
“我和柳公子當時都沒有出去過,我可以對天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