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彭城,糜家。
糜竺、糜芳兩兄弟臉色凝重的相互看了一眼。
糜竺揚了揚手中的絹布信件,開口說道:“二弟,你如何看待這魏國相國張鈺的邀請?”
“大哥,這魏國說白了不過是黃巾軍偷天換日之舉,本質上還是黃巾賊,他們正的懂得做生意嗎?”糜竺沒有回答,反而很是懷疑的質問道。
糜竺無言,這一點他也是清楚的知道的,但奈何信件中給出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
別的都可以不要,但唯獨官職這一點,就是糜竺無法拒絕的。
糜家在徐州經營數代人,早就富可敵國了。
可他們糜家縱有如此財富,卻也隻是商人而不是世家,頂多算個豪強連個寒門都擠不進去。
因為自漢朝建國以來,他們祖上根本就沒有出過當官的,自然算不上寒門。
階級,是糜竺、糜芳這一代糜家人迫切想要改變的,而張鈺不過是根據演義以及曆史上知曉的信息,將之作為好處進行許諾。
片刻後,糜竺歎氣了一聲說道:“懂不懂得做生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相國張鈺,給的好處實在是豐厚,並且正是你我兄弟二人迫切的目的。”
“縱然如此,可咱們如此富裕,兄長不怕去了便回不來嗎?弟可是聽聞,那三州之地的鄉紳、富戶,可是被殺戮了很多。”糜芳依舊不太想與黃巾教合作,排斥的說道。
糜竺聽到這話反而笑了:“這一點你無需擔心,為兄對這張鈺也不是毫無所知,早就命人收集了他的相關信息。”
說著,糜竺便將一些竹簡或絹布取來,交給弟弟糜芳觀看。
很快,糜芳看完之後,感慨的說道:“這張鈺,居然隻有十四歲?如此了得之人竟是如此年輕,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糜竺笑嗬嗬的回道:“重要的不是年齡,而是他作為黃巾軍四首領,其做法卻和另外三位完全不一樣,也可以說正是這些不一樣之處,才使得他沒事而另外三人卻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