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雨兄,這下該如何是好,這些窮酸的家夥若是真的憑白得來了如此豐厚月俸的工事,日後豈不是要在我等麵前將鼻子都朝天了?”
一名公子哥麵露怒色,向為首的那名被稱之為鍾雨的公子哥問道。
在他們這群人中,鍾雨的家境最為出眾,故而也自然成為了一行人的主心骨。
畢竟這年月中,即使是紈絝子弟也要抱團取暖才能方便你我。
“可不是嘛,這些窮酸士子平常時候就仗著自己稍微有那麽些上不得台麵小聰明,得到講師的偏心,就眼皮子朝天了。”
“若非是我等冒著得罪人不討好的大不韙壓製他們,教他們識相些,還不知道要怎樣個囂張跋扈法呢,眼下倒是讓他們得勢了。”
“可恨啊,若是不能教訓他們一番,這些窮酸的家夥都不知道天高地厚,鍾雨兄可是我們之中家境最為殷實,才智最為出采的,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沒錯沒錯,斷斷不能讓這些人爬到我們頭上拉屎拉尿!”
眾多生員一邊說著,朝著最為中間位置的了鍾雨拱了拱手:“此事便要拜托鍾雨兄了!”
這名叫做鍾雨的士子被一眾同窗吹捧得飄飄欲然,連忙壓了壓手,意氣風發的說道。
“諸位同窗且稍安勿躁,不過是一些暫時得了勢的賤民罷了。”
“當真是病急亂投醫,竟然把這商賈的騙人話語奉為圭臬,實在可笑。”
“既然諸兄如此要求,那鍾某若是坐視這些賤民被人蒙騙,敗壞太學的聲名,豈不是太不懂事了?”
聽聞鍾雨的話語,數個公子哥互相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喜色,連忙齊齊的朝著鍾雨拱手說道:“那就有勞鍾雨兄了!”
“鍾雨兄不愧是太學的才子,果然比尋常人有擔當。”
“日後若是鍾雨兄有什麽請求,盡管提,隻要在下能做到必然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