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嗚嗚”地吹著,雖然已然進入二月,但冬天的氣息依然久久徘徊著不願離去。
李舒嵐躺在**,她的腦中不斷回**著白天族長對自己說的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不管她怎麽問,族長始終不願透露半分,雖然沒有強製不讓自己進入大街,但話裏行間的意思就是不希望自己接觸,哪怕隻是進去找個人,逛個街。
但他又表示,如果真的自己不願聽從,那他們也不會多加幹涉,到時候出了事,他們也不會再管。
事情現在發展到這種地步,感覺已經進入一個死胡同。李舒嵐想盡辦法想知道這裏麵的緣由,但那邊人卻死活都不提隻言片語,讓人的心就有如千萬隻螞蟻在爬一般。
夜晚很快便在李舒嵐紛繁的思緒中流逝,當迎來黎明的曙光的那一刻,她最終還是決定,踏進那方他們不願讓自己踏入的土地。
所謂“福禍相依”,既然他們不願說,那就由自己揭開這個秘密吧。事情的源頭出在大街上,那麽,就從大街入手。
於是,李舒嵐開始了自己裁縫鋪的做工生活。
短短不到三天時間,周圍的村民很快都接受了裁縫鋪多了一個人的事實,並且對她的繡活讚不絕口,一時之間,裁縫鋪的生意突然火熱了起來,令掌櫃每天都抱著一堆錢笑得合不攏嘴,更是將李舒嵐當成寶貝一般地供著。
中途唯一出現的變故,應該就是夏一銘聽說了李舒嵐在這裏之後,又上門嘲諷了幾句,但礙於掌櫃護犢子一樣的行為,又悻悻而去,心中更是將李舒嵐惦記上了。
要說他沒事找事吧,他就是看不慣李舒嵐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就想找個不自在,刷個存在感;碰壁之後又不甘心,想著下次找回場子,如此循環。
而忙碌的李舒嵐也懶得理這種被寵壞的大少爺,又怎會給好臉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