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停也就不管了。
算了，既然他們要去調查清楚，那就去吧。
反正他也不需要去管那麽多。
和歐老打了聲招呼，他離開了工書吏房。
因為少了張大昌，所以衙門裏的衙役對他還是比較客氣的。
其中的原因還有他憑一己之力將張大昌掰倒了。
而且還是連縣丞都不敢撈人的情況。
張大昌被抓走了之後，是一個叫錢程的衙役上位。
對於錢程，他也眼熟，因為來衙門的時候經常見到。
偶爾還會打聲招呼。
從工書吏房離開之後，帶著薑大牛在街道上逛著，很快就見到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麵前。
嗯？
鍾仁曉？
“有事？”
薑停對這個家夥沒有太好的印象，尤其是在半路對自己下殺手的鍾府家丁，必然是鍾仁曉叫過去的。
這個家夥，背地裏想殺了自己！
“嗯，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那果醬和果酒的配方，願不願意賣給我？”
鍾仁曉似乎是少了一些平日裏的沉靜，多了一些暴躁。
這讓薑停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情緒。
不冷靜了？
那是好事啊，說明對方已經著急了。
急了，就容易露出破綻。
隻要讓他抓住機會，這個鍾府的二爺，也會被自己解決！
“賣你媽！要賣叫你媽來賣！”
薑停指著對方鼻子不屑說道。
鍾仁曉臉色鐵青：“好！這是你逼我的，等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我一定會來打斷你的四肢！讓你做一個生不如死的乞丐！”
“說狠話誰不會啊？有本事就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大本事！”
薑停說完大步往前走，肩膀撞開了鍾仁曉。
兩個人擦肩的時候，薑停冷著臉小聲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鍾寬帶人過來殺我的事情是你吩咐的，等著吧！”
既然鍾仁曉已經攤牌了，那他也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