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為時不晚。”朱一昌一臉悲憤加無奈:
“我覺得應該分這樣幾步。這一,你我二人分別去拜訪咱們的大客戶,給他們解釋裏麵的原因,把責任推幹淨。”
“這二,發動我們店裏一部分能說會道的下人,去各個酒肆,給大家解釋清楚,因為那裏是散播信息最快的地方。”
“第三,留一小部分在這裏招呼客人,其他人全部上街去給大家解釋原因。”
王永興摸了摸自己如同戴了金箍咒一般的腦袋,呻吟似的說道:
“行,一切都聽朱兄的。”
兩人商議好了,立刻分頭開始行動。
足足折騰了一天,兩家人都累得跟孫子一般,可效果卻是一言難盡。
朱一昌,王永興去拜訪這些大客戶,人家要麽推而不見,要麽就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說去他們酒莊買酒的事。
那些去各個酒肆的下人,更是有不少都被罵了回來,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願意聽他們解釋。
其他在街上解釋的人,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等到了黃昏。
朱一昌,王永興看著那十餘家酒莊生意依然火爆,自家店裏一個客人都沒有,心裏比吃了100斤大便都要惡心、難受。
可任憑自己想破了腦袋,也依然是無計可施。
時間來到了第四天。
天然居酒莊,現在不光是燕人不來這裏,就連胡人客戶也少了很多。
朱一昌讓人一打聽才得知,現在很多西京人,已經不去胡人的酒肆消費了,導致酒水也賣不出去,那自然也不會來他這裏進酒了。
聽了這些的朱一昌,真已經有了躺平的想法。
坐在正堂之上,如同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默默喝著悶酒,借酒消愁。
看著外麵的大太陽,聽著外麵隱隱約約傳來,熱熱鬧鬧的賣酒聲,他卻感到內心是冰冷一片,無比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