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一定,乾都城裏,你的傳聞可不少。”
“陽城侯府門前的兩棵紫珙桐,皇上禦賜給定國公的金縷衣,還有賈公的字畫,加起來數十萬兩之巨。”
“你既然有膽子盜這些,自然也有膽子盜取《山河社稷圖》!”
“啊???”陸績整個人都懵了。
自己盜了《山河社稷圖》的傳聞他是聽說過的,但是這陽城侯府門前的兩棵紫珙桐從何談起?
紫珙桐這種樹木確實名貴,尋常人家養不起。
但...自家在侯府偷東西也就罷了,還要連夜拔棵樹帶走不成?
真當人家陽城侯是傻的嗎?
人家可是正兒八經從戰場上殺出來的侯爵,手上不知道沾著多少人命呢!
自己哪來的膽子呀!
還有皇上禦賜給定國公的金縷衣,既然是皇上禦賜,那定國公肯定是隨身穿戴。
那定國公是何許人也?唯一一位因戰功被封的國公!別的國公多多少少和皇室沾點關係,要麽就是世襲,隻有這位是真的從屍山血海裏殺出來的。
偷這樣人的貼身衣物?
自己哪裏是膽子大,這是不要命啊!
還有賈公的字畫,emmmm,說實在話,這個風險倒是沒那麽大。
賈平生的名頭他倒也聽過,文名雖然響亮,但不會武,去他府邸上偷東西,相對而言,風險係數要小上不少。
如果陸績當真去了乾都城,說不定還真會去賈府走上一遭。
但偏偏,他沒去過啊!
這是什麽?
這是妥妥的栽贓陷害啊!
以往都是他梁上君子栽贓陷害別人,何曾吃過這種虧?
“大人,我揚州盜聖在道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雖幹的是盜竊的行當,但從未扯謊。”
“我拿人頭起誓,這些東西真不是我偷的呀!”
“有違此誓,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都行!”陸績急的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