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擅長阿諛奉承的小人,之前你的哥哥,還隨同袁譚犯上作亂,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能夠自保,想來就是用了什麽不知名手段吧!”
“你,你居然信口開河!”
“怎麽,難道不是麽?今日我就要給顯甫清理清理這身邊的蛀蟲,你既然第一個出現,那正好做了殺雞儆猴的對象。”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人也不是瞎子,你身為人臣,佩戴兵器前來赴宴,是何居心,而直呼主公名諱,又是何等企圖?你說我是小人,我自認為清白加身,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真的殺我,我可會怕你!”
辛毗這人字正腔圓,整個人更是大義凜然,說完這話,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感。
而旁邊的人,更是看向一旁的審配,借此給予他施壓,讓他一時間手握著的寶劍,也不知道該不該往下頭砍下去。
“劉夫人,這難道不是給審某人特地舉辦的宴會麽?這難道是殺功臣的鴻門宴不成?為何,我一個為袁家世代效忠的人,居然流落到此等地步?”
審配此時,也是非常的機智,知道自己站在道德的層麵上頭一定不是這群人的對手。
外加上自己的確在鄴城這群老牌勢力手下沒有什麽好名聲,故此,也是將佩劍收回刀鞘之中,對著上頭的劉夫人哀嚎。
這一回,劉夫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弄的有些尷尬。
隨後目光也是看向了自己的孩子,袁尚來。
“顯甫,這審配說到底,還是我袁家的底牌將軍,對我們也是立下了不少戰功,可謂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他的孩子,你也是知道的,之前官渡之戰,被曹軍擄去,至今未能尋回。”
“母親,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好好的給審配將軍一個交代對不對?畢竟父親剛去世,就這樣寒了他手下那群將士的心,的確有些不妥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