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鍾方好歹也混了個開封府尹,怎麽斷案,還是難不倒的,因此,他見那縣令朱剛徳既已認罪,又想著要讓秦陸滿意,便按著刑罰,判了朱剛德刺配流放,並查抄全部家產,歸還百姓被貪部分,另又多餘的再收歸國用。
接著,又問秦陸:“秦將軍意下如何?”
秦陸也點了點頭:“府尹大人深明大義,判的自然不會有問題,秦某不過一介武將,自然都以府尹大人所判為準。”
於鍾方便點了點頭,又盯著那朱剛德問他:“本官所判,你可有異議?”
也是出人意料,那朱剛德竟然隻是搖了搖頭:“回大人,下官有罪當罰,別無他求。”
……
似乎是一切順利,朱剛德被關押入獄,隻待過了中秋刺配流放,而他縣衙所貪的財物,也要等於鍾方將案卷呈上後,再派人來抄家尋獲。
因此,現在的重任,又再次壓倒了秦陸身上。
畢竟他們此行前來,是為了剿匪的。
這邊事畢,於鍾方跟秦陸來至縣衙外,那於鍾方才問:“秦將軍,於某原本是請你來幫忙的,你可倒好,忙還沒幫,倒先擺了於某一道,還好於某反應快,接了你這樁案子。”
秦陸也跟著露出客氣的微笑:“若不是於大人,秦某也不敢行事這麽衝動,還不是多虧於大人罩著我嘛。”
於鍾方也笑:“秦將軍可真是太客氣了,你武功蓋世,朝廷上何人不知,哪裏需要於某這個草包罩著?”
秦陸又道:“於大人過謙了,您若是草包,這朝中能擔大任的可就沒幾個人了,便如這剿匪之事,若不是相信您的才能,上頭怎會把這宗事兒交給您來辦呢?”
於鍾方沒找到,秦陸竟然自己主動提到了剿匪,便也順著接話。
“秦將軍是新任將軍,自然有所不知,這剿匪之事,原本有專門負責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