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魯智深雖是出家人,卻也察覺出一絲曖昧不明的氣氛,在看那陳香雪身上正披著王進的外衣,便故意玩笑:
“香雪?王大哥你叫的夠親切嘛。”
“去,莫要胡說,香雪……呃,陳姑娘腳受了傷,咱們先送她回去。”
“是,小的遵命!”
魯智深卻仍是玩笑,又推著王進進馬車裏,“你在裏頭保護陳姑娘,灑家來駕車。”
不由那王進回應,馬兒已經揚起四蹄,飛奔而去。
“這個魯智深,真是胡鬧。”
王進無奈坐進馬車裏,又看向一旁低頭不語的陳香雪,“姑娘莫要見怪,他這人就好開玩笑的。”
陳香雪此刻方定下心神,隻想著方才跟王進經曆了一番驚心動魄,又紅了臉……
馬車篤篤前行,似乎前路已經漸漸明朗起來。
史家莊上,一桌三人卻仍是喝的昏天黑地。
於鍾方已經完全醉了,隻趴在桌上含混地說著胡話。
史進見狀,便命莊客把他扶到一間客房歇息。外頭的兵士們,自然也早已醉的東倒西歪……
這邊廂,史進又叫了秦陸,往自己房中去。
這二人隻有四五分醉意,腦筋卻還清楚,把於鍾方灌醉隻是第一步,後頭,他們還有許多重要的事去做……
卻說二人來至史進房中,又命人沏了一壺茶解酒,方關緊了門,分兩座坐下。
秦陸便開門見山:“是怎麽回事?原本約好我自領了於鍾方往你莊上來,你怎麽倒跑外麵‘堵我’去了?”
史進擺了擺手,臉色也變了幾分:“別提了,原本我這邊的都安排妥當了,我隻在莊子上指揮莊客,讓他們準備接應你來,誰知那邊田莊上突然有人來報,說那個女人又發了瘋,竟然突然力氣變得巨大,掙脫了你那繩索要逃脫出來,竟是三五個人都拉不住,還把他們打成了重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