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林一聽問自己名字,立馬變得神氣,頭高高揚起,高傲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可是大名鼎鼎翰林院的學士,我叫劉林,你小子要覺得我不爽,來啊,報複我啊。”
劉林說話的時候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的宋青山莫名其妙。
翰林院可都是些學霸,自認書讀的多,目空一切,看不慣的就噴,類似當代鍵盤俠,俗稱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這些人雖然辦不了什麽事情,卻能惡心人。
尤其是這個劉林,簡直就是個神經病,搭理他還不如搭理一條狗。
“原來是劉大人啊,久仰久仰。劉大人,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大清早的,為何對我說這種話呢?”宋青山問道。
“嗬嗬,你還知道問我?你為什麽不問問這京城的百姓。他們辛辛苦苦賺的錢都哪去了?還不是被你奪去,你這人實在是壞的透頂,罪狀罄竹難書,我怎麽可能誤會你?”
劉林說的義正言辭,看那口氣,已經給宋青山定了罪。
宋青山仔細打量這人,猛然想起,這貨雖然是翰林院學士,可俸祿少的出奇,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過的是節衣縮食的日子。
讀書人講究的是一個臉麵,他靠讀書從普通百姓中脫穎而出,為的就是跟這些人拉開距離,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可現實比不書本,殘酷的厲害,沒錢的話,你就是身份再高也沒什麽用。
得不到的就毀掉。
劉林便從心裏仇視有錢人。
所以知道宋青山大肆斂財後氣的暴跳如雷,發誓要收拾收拾這人。
歸根到底,還是自己太窮了。
宋青山明白這個道理,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嗬嗬的迎了過去:“劉大人啊,大清早動這麽大肝火,不值得。您看,我那玻璃廠很快就投入生產了,產量很快就能上去,不如生產出來的時候我給你裝點,讓你家也亮堂亮堂,能在冬天曬太陽,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