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多鐸便一直閉著嘴,死活不肯喝一口參湯。
“哎呀!我說你這位爺,嘴巴怎麽這麽硬呢!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還難為我幹嘛!”
喂了幾口多鐸始終不喝。
行刑的這位大胡子,也失去了耐心。
騰出一隻手,一把掐住多鐸的上顎骨,終於把他的嘴算是撬開了。
另一隻手拿著參湯往他嘴巴裏使勁的灌。
灌入口中,多鐸還不下肚。
於是他又捏著對方的鼻子,強迫這碗參湯下了肚,才鬆開了雙手。
喝完以後,多鐸的精神勁兒確實好多了。
他似乎又有了一些力氣。
“你們不得好死,這裏的所有人,所有人,都要死!我們大清八旗,馬上就要再次南下!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你們……啊——啊——”
話說到“你們”的時候。
大胡子已經開始行刑了。
他猛拍多鐸的胸部,用那鋒利的刀片,劃掉了多鐸乳首。
此處乃是神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雖然傷口隻有銅錢大小,卻是十分疼痛。
割下這兩片肉後他高舉過頭。
讓圍觀的上千名百姓看得清楚。
百姓們紛紛傳來了一陣叫好之聲。
其實也沒什麽的,隻要有這種血腥的表演。
不管殺誰,百姓們都樂意看。
畢竟誰的天下不是天下,又不是自己的。
展示完畢後,一直關在籠子裏的十條大狼狗開始躁動不安。
大胡子把這兩片肉,遞給了自己的徒弟。
自己的徒弟跑到籠子邊將肉喂給了狗。
大胡子用鹽水毛巾擦了一下多鐸身上那少許的血漬。
開始準備自己的第三刀。
這第三刀還是在胸口之處。
切下的傷口猶如魚鱗大小。
每一刀都是如此輕薄。
不傷及內髒。
就這樣一刀一刀慢慢的割。
每一次傷口都是非常細小,卻又非常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