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劉靈也是越發期待。
她深知程處默屬於出口成章的文人。
剛才隨意朗誦的詩句，都是非常動聽。
即使她不懂，她也認為是千古絕句。
她相信程處默有這樣的文采。
聶小倩更加期待，畢竟長安令如何說，關係到她一家的生死存亡。
也關係到她自身一輩子的婚姻大事。
牽著馬的武夫！
背著書箱的文人！
都是以不同的姿態與情緒等待著。
武夫的憤怒與失望。
文人的不平與憤世。
二人暫時的把希望寄希望於程處默身上。
因為他們這一刻。
看到了程處默身上有光！
程處默看了眾人眼裏的希冀。
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希冀。
有那麽一瞬間。
程處默有了一種要為華夏子民，炎黃子孫，大唐人民造就最好的時代。
躺平？鹹魚？又或是享受生活？
都要有！
但有價值的目標也要有。
所以程處默流露出了笑容，卻有著豪氣外泄。
“我立下的誓言，畢生所想就是……”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程處默沒有故意大聲，非常平常的朗誦而出。
這“橫渠四句”因其言簡意宏，曆代傳頌不衰。
張子的所想，也是前世程處默所憧憬的。
但他沒有機會，也沒有本事。
可現在。
他來到了大唐。
成為了程咬金之子。
擁有了坑爹係統。
他可以利用前世的記憶。
一切一切，都預示著他可以為當初的憧憬前進了。
程處默話語落下的瞬間，天際渾濁的雲彩都是散開了。
撥開雲霧見光明！
牽牛的農夫不懂其含義，但他感覺的到程處默身上那滔天的豪氣。
一定是說了很牛很棒的話。
再看文人才子，書箱都是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