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安冷哼一聲,道:“隨便你。”
在毛子安走後,鄭飛掃視了一眼兵部眾官員,冷著臉道:“郭尚書隻是暫時在家中禁足罷了,不日就會重返朝堂。兵部不比其它部門,尤其是在這個特殊的時候。”
說到這裏,鄭飛眼睛望著賈高陽和那幾個今日對毛子安行禮的官員,警告道:“你們那些牆頭草,也要分得清哪邊的風大才好。”
撂下這幾句威脅的話,鄭飛一甩衣袖,也離開了兵部。
“如今什麽世道,在朝裏做官還要戰戰兢兢。”
被警告的賈高陽不滿地抱怨道。
盡管很多人對賈高陽今日的行為不滿,但是對於賈高陽的這句話,他們還是很認同的。
現在皇帝和馮相在朝中鬥法,遭殃的卻是他們這些小魚小蝦,一個不好,可能就會家破人亡。
對於今日兵部官員的倒戈,鄭飛憋了一肚子火。
出了皇城,他便一路朝著郭府奔去。
郭府外,果然有禁軍把守著。
周圍路過的百姓都對著郭府指指點點。
前不久禮部尚書邢茂勳才被抄家,百姓們都在議論,下一個恐怕就是這兵部尚書郭府了。
鄭飛觀望了一下,才壯起膽子朝著郭府大門走去。
守門的禁衛軍見鄭飛一身官服,喝道:“哪個衙門的?”
鄭飛拱手行禮道:“兵部兵部司郎中鄭飛,有急事要見郭尚書。”
禁衛軍並沒有從夏陽那裏收到阻止其他人進入郭府的消息,因此便道:“在這裏留下你的姓名,然後進去。”
鄭飛不滿道:“據我所知,陛下隻是禁足郭尚書,並沒有對其論罪,你們如何能夠這般對待他的來客?”
一名禁衛軍上下打量鄭飛,道:“你到底是作為郭同的屬下稟報公事,還是作為客人要見他?”
鄭飛一愣,道:“自然是屬下稟報公事。”
那禁衛軍便道:“那便不是來客。我怎麽知道你一身官服是不是偷來的搶來的?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兵部的官員?你既然不肯留下筆跡,那便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