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再次擔任監國的消息傳了出去。
很快,李承乾聽見了。
“該死。”
“陛下莫不是要立他吧。”
“父皇這樣,對得起我娘親嗎?”
“太子殿下,有些話莫要亂說。”
“怎麽?父皇做的事情叫人失望,我還說不得一句是嗎?”
整個太子府都吵了起來。
其中最激動的就數李承乾。
李恪的名字已經成為了禁忌,更何況是監國這個職位。
發了那麽一通脾氣,沒有人敢再說話。
生怕又要惹得李承乾動怒。
看著日益暴躁的李承乾,太子府上下也都不安。
尤其是這一次再次傳來李恪當選監國,他們聽完更是慌亂不已。
不過還是有膽大的人勸諫。
“太子殿下,聖上的安排,我們還是不要非議為好。”
來勸的是李承乾的老師,平日與張玄素關係不錯。
剛才他已經勸過了幾次,這次看李承乾反應更大了,不放心的再提醒了一句。
“父皇既然對李恪那麽滿意,為何隻是給一個監國的職位?”
“難道說父皇也覺得他隻配當監國嗎?”
李承乾冷聲問。
太子府立的人都不敢作聲。
李承乾目光朝著他們一個個掃了過去,仿佛他們不開口也不行。
“怎麽?”
“剛剛不是都挺能說的嗎?”
李承乾越發的瘋狂,言語之中還帶著威脅。
他看著沉默的人,又忽然間冷笑道:“該不會是現在看我失寵,覺得要換一個人跟著?”
李承乾的話音才落。
太子府上下跪成一排。
他現在還是太子身份,但被軟禁。
又聽到自己的兄弟得到重用,喚作任何一個人都會產生心理落差。
以前李世民對他還頗多關注,時不時送來朝中的能臣作為他的老師。
但現在,從前門庭若市。
如今真是門前冷落車馬稀,都已經認定了他是昨日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