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平縣縣衙中,韓義看了眼麵不改色的古月明,還有微微皺眉的乂婷,開口道,“就這樣,古月明殺了兩侍衛,拿走古詩畫,鎖上鐵門,快速離去。”
“再將鑰匙還給阿福,阿福再偷偷掛回孔長生腰間。”
“但,古月明並沒急著將古詩畫交給乂婷,想必是等孔纖纖嫁給他時,才會交出吧。”
“以上,就是古詩畫失竊一事。”
韓義說完,看著一臉驚呆的眾人,和煦微微笑了下。
沉吟些許,又道,“至於孔長生吊死,那天古月明與孔浩在酒樓喝酒,沒有作案時間。”
“故而孔府書房一事,我倒是讚同寧姑娘的觀點,隻不過阿福也是受乂婷的指使。”
“而阿福鬼迷心竅,篡改了遺書,私藏了鑰匙,再打開窗戶,偽造有人逃離的現場。”
……
何宇聽到韓義的推理,眉梢微蹙,沒說什麽。
倒是乂婷抱著手臂冷笑起來,朝韓義道,“我當天清晨去給兩侍衛送飯,是老爺吩咐的,何來與他們密謀?還有我去古月明房間,隻是讓他死心,莫要再糾纏我女兒,這又有什麽不妥?”
“韓侄如此推理,可不能服眾。”
聽此,韓義眼眸微眯,道,“哦?是嗎?”
“乂夫人,你丫鬟曾持你的書信,偷偷出去找古月明。她好奇打開看了下,裏麵內容是邀約古月明商議,怎樣盜取古詩畫,如何殺了孔長生,要不要我讓她上來同你對峙啊?”
“你!”
乂婷霎時臉色一白,想不到那丫鬟如此大膽,竟敢如此,還告訴了韓義。
沉默些許,乂婷抬眸道,“是,我是寫過,但那天孔府才子齊聚,我去找古月明,就是問他想好了沒有,卻被他當麵拒絕了。”
“兩侍衛不是我們殺的,古詩畫也不是我們盜取的,至於老爺,應該是阿福這家夥所殺,要不然鑰匙怎麽會在他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