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見青衣小廝竟然認識自己,眉頭輕挑了挑,道,“看來,你消息還挺靈通的嘛,不過你說這事和客棧掌櫃無關,本少可不信。”
青衣小廝眼眸微眯了下,哈哈笑了起來,道,“信不信由你,如今我也心服口服了,不過有一事我不解,你是如何知道石山裏有石室的呢?”
何宇這時側頭看了寧纓一眼,也不隱瞞跟青衣小廝道,“案發第二天清晨,本少和寧纓去四號房間查看,看到窗外石山朦朦朧朧。”
“本來我以為是秋天的霧氣,不過卻聞到煙火味,而你燒的柴煙後麵才飄上來,便開始懷疑之前聞到的煙火味是石山縫隙裏飄散出的了。”
“再結合去樓下找你時,發現沒有點燃柴火的火灶,以及本少的焚焰馬提示,便聯想到石山是空的。”
寧纓聽此,恍然大悟,一臉崇拜地望著何宇。
同時憧憬地握緊了小拳頭,也想獨自斷一起案子。
真相大白,冷刃綁了青衣小廝兄弟後,和葉睿上樓休息了。
何宇則坐在客棧一層中的桌子邊,目光望著門外,沒有要上樓的跡象,反而先讓慕晚晚等人上樓休息。
狐笳兒見何宇似乎有心事,選擇留了下來,坐在他身邊靜靜陪伴。
許久過去,狐笳兒見何宇還在想事情,便抱著他手臂,頭顱靠在他肩膀上,輕聲道,“公子是否在想南煙雨沫的事?”
何宇頓時一驚,側頭看了眼燭光下美得驚心動魄的狐笳兒,好奇問道,“笳兒你怎麽知道的?”
狐笳兒嘴角抿了抿,幽幽道,“從早上你被那南煙雨沫擊傷,我便察覺你魂不守舍的,故而能猜到。”
何宇聽此,急忙拉著她小手解釋,“笳兒你別誤會,我隻是在想小時候到底有沒有拐騙過她而已。”
狐笳兒抬頭看了滿是鄭重的何宇一眼,突兀噗呲笑了起來,道,“公子,你竟然會為這事困擾?這可不是玩世不恭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