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拓的擔心,並沒有派上用場。
來到此處的各地藩王,在這幾日內,全都沒有受到任何打壓。
本以為來到這裏,是狼入虎口。
可誰都沒有想到,秦鋒不隻是給了他們好吃好喝的住著。
怕他們無聊,還經常會安排人過來表演節目。
在空出來的這段日子裏,陳明德也終於將祭典的準備全都做好。
天色已經轉冷。
這天清晨,穿著厚棉袍的陳明德抵達東宮。
“殿下,走吧。”
“嗯。”
秦鋒早就已經將祭典的衣服換上。
這是按照之前梁帝祭祀時候的規格,製作出的一身明黃色長袍。
皇宮門前,百官早就在寒風中站在此處等待。
隨著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各地趕來的藩王們。
而在他們看到了秦鋒的第一眼時,就全都愣住了。
“這……”
“怎麽穿這一身啊?”
眾人全都低聲議論起來。
按理說秦鋒並非天子,隻是接手了監國之位。
這時候就已經將皇帝的祭祀著裝穿在身上。
未免有些心急。
禮部的一群人**片刻,似乎都有些話想說。
可最後卻並沒有任何人,站出來指責秦鋒。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開始吧。”
秦鋒緩緩轉頭,看向馮芳。
馮芳走上前,拿出了金色的祭文。
開始緩緩朗誦。
從皇宮門口開始,就已經進入了祭典的流程。
隨著莊嚴的聲音逐漸傳向遠方,街道兩側早就已經站滿了百姓。
他們全都麵帶興奮的,看著祭典的馬車隊伍緩緩駛過。
很快,眾人來到了位於城外山峰之上,高達數米的巍峨祭壇。
秦鋒走上前,開始背誦祭典的祭文。
下方的沈山泰皺眉不悅的看著他,嘴裏不爽的道:
“辦個祭典罷了,竟然身披龍袍,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