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京城的街頭巷尾都傳遍了秦鋒的所作所為。
夜晚,一處酒館內。
數名食客圍坐在桌子旁侃侃而談。
“你們聽說了嗎,西南大災,朝廷緊急放糧都顯得捉襟見肘,太子竟然這個時候免了端王、譽王、平王三人封地上的三年賦稅!”
“怎麽可能!?”
“要真是這樣,他豈不是愧對天下百姓,咱們交到朝廷的糧食,全讓他給別人做了嫁衣!”
這個消息傳出來後,所有人都義憤填膺。
也有幾人頭腦清醒,分析出了秦鋒的目的。
“我覺得太子可能是覺得自己根基不穩,想拉攏各地藩王呢,不收賦稅,人家賬麵上的錢就多了,肯定會很安穩。”
“放你娘的屁!不收田稅就要拿國庫裏麵咱們的血汗錢去買糧,這不還是給人家送錢嗎!”
“昏君,這個昏君!”
幾杯濁酒下肚,食客中已經有幾人醉意上湧。
就連說出的話,都已經極為難聽!
徐力帶人和戚鴻誌走在街上,剛好經過此處。
握緊拳頭的他,已然忍不住了。
“我弄他們去!”
戚鴻誌連忙拉住他。
“現在本就是艱難時期,你難道想再給殿下添亂不成?”
“可他們怎麽能這樣說殿下,咱們……”
“行了!多的話不要說,小心隔牆有耳。”
戚鴻誌迅速打斷了徐力的話。
兩人都已經聽聞秦鋒要做什麽。
可事以密成,語以泄敗。
“不要耽誤大事,走吧。”
戚鴻誌抓著徐力,離開了現場。
皇宮中。
隻是幾日時間,秦鋒已經接到了上百封奏折。
剛起床便看著馮芳站在東宮門前,不斷嗬退來此的官員。
這些官員們都是上奏折,批評秦鋒不應該對三位藩王如此之好的。
“怎麽,讓他們交就是。”
“殿下,這些人的汙言穢語,沒必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