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馬拉車,這已經是最高規格。
在這種場麵上,敢跟秦鋒叫板的。
也就隻有沈山泰和沈傾城。
“母後,您為何在這裏?”
秦鋒主動帶著戚鴻誌走下馬車,緩緩開口。
在場群臣全都豎起耳朵,目光聚集到此處。
國葬的流程中,兩人因為禮製出現分歧是假。
沈傾城想借著這件事,給秦鋒上眼藥,施展下馬威才是真。
“太子何出此言?”
母儀天下,傲視萬物的沈傾城從車輦中走出。
居高臨下的看著秦鋒。
現在她是皇後身份,六匹馬駕車乃是規矩。
就算是秦鋒也沒理由指手畫腳。
都說葬禮是秦鋒主持,可看這馬車的座次,規格。
其實早就已經是沈傾城占據了主導。
“您不該用六馬拉車。”
秦鋒淡淡開口,語氣雖然平淡,卻絲毫沒有退讓。
“本宮不該?太子真是說笑了!”
沈傾城清冷的聲音回**,在場眾人紛紛瑟縮著脖子,感受到了一股涼意。
唯獨禮部侍郎馬聰站出來,躬身對秦鋒道:
“殿下,沈皇後出宮都是六馬拉車,這是規矩。”
“此乃祖製。”
有沈家撐腰,還有禮法支撐。
馬聰說話都多了幾分底氣。
禮部就是管這方麵的,對於很多封建禮法,鑽研的很透徹。
排在隊列壓軸位置的馬車,都專門分出了高低。
擺明了就是要惡心秦鋒。
“馬大人,知道是誰主持這次的國葬嗎,膽敢如此主次不分?”
陳明德皺眉開口。
馬聰撓了撓頭,不敢跟他叫板。
連忙看向身後沈傾城。
沈傾城眸光冷冽,瞪著陳明德道:
“陳大人,您的意思是本宮連坐這馬車的禮製,都配不上了嗎?”
“我可沒這樣說,隻是提醒您看看現在是什麽場合,究竟是誰,來主持的這場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