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帶領虎賁衛押著錢吝在無慮縣縣城內走了一圈後,便返回了縣衙,將錢吝關到了縣衙內的地牢裏。
“金刀啊,今晚其他的抵擋你不用管,地牢處最少得派二百個弟兄過去,而且還得設下埋伏,防止錢家的人來縣衙劫回錢吝。”
“是!”楊金刀對劉威行了一禮,然後說道:“王爺,那您的安全呢,弟兄們都去守他了,那您這邊……”
“我?我就不用你管了,本王這一身武藝也不是蓋的,這小小的無慮縣,恐怕還沒有誰能是本王的對手呢!”劉威信心十足,拍著胸脯吹噓道。
“額,那好吧,那就由我率領剩下的弟兄們保護王爺的安全。”
“不,金刀,我這裏你就不用擔心了,地牢那邊你親自去,否則我不放心,記住,地牢那邊一定不能出什麽差錯,否則明天釣魚的魚餌就沒了。”劉威一口回絕了楊金刀的請求。
“是!那王爺你這邊也要多加小心啊,萬一錢家人營救不成功後,和我們來個玉石俱焚的話,他們就會攻打縣衙的,您這裏就危險了。”楊金刀擔憂道。
“無妨,隻要我們的人馬沒事,沒有傷亡,就沒事,隨便他們怎麽折騰,你記住今晚第一保住我們的有生力量,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守住錢吝這個魚餌,以便明日釣魚。”劉威吩咐道。
“喏!”楊金刀對著劉威一拱手,然後下去準備去了。
這個季節的北方白日是很短的,轉眼間天就黑了下來。但是整個縣衙內外都是燈火通明的,如同白日一般。尤其是地牢的入口處,十人一隊的虎賁衛巡邏士兵來回的巡視著。
“大哥,這怎麽下手啊,這人太多了,而且看管的密不透風,別說人了,就是隻蒼蠅也休想從這飛進去啊。”縣衙後牆外,數十個黑衣人匍匐在地上,為首的兩個人小聲地商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