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看到呂捕頭這等模樣,幾個人倒是一愣。
意識到自己表現得過分了。
他立刻自嘴角咧出一絲笑來,“我麽?我就是問問,聽到你們剛才說梁衛什麽事情?能告訴我麽?”
眼見並不是什麽壞人,再加上語氣柔和,那幾個人索性將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複述了一遍。
什麽?
不聽不知道,呂捕頭聽完,猛嚇一跳,這些灌入他耳朵裏的信息,居然和剛才聽到的零星的字眼串聯起來,形成的預判一模一樣。
這麽說扶蘇殿下就這麽放過了那個梁衛?
“誰說不是呢?”坐在呂捕頭對麵的人歎了一口氣。“怎麽說呢?還是那句話,天下烏鴉一般黑呀,雖然這個扶蘇殿下名聲不錯,但最終還是為了當官的說話呀。”
這話不等說完,另外一個人很快將此人的後話給攔住,“好了,好了,這這大白天的,你說這話不怕見到鬼呀?”
意識到自己說過分了,那兩個人頓時埋起頭,繼續喝茶。
氣氛瞬間歸於平靜,然而呂捕頭的心卻一刻也難以寧靜。
這殿下究竟怎麽了。
好不容易營造的機會,就這麽放了,那昨日何必大費周章呢?
無數的疑問猶如沸騰的開水。
以至於才是喝下一口熱茶,呂捕頭再也坐不住。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到車裏,緊接著,直奔別苑而去。
一定要問問殿下。
呂捕頭記得扶蘇說過。
要好好的讓梁衛放放血,就這樣回去了,還哪門子的放血?
想到這,呂捕頭頓時快馬加鞭,不多時,別苑的門頭赫然出現在了眼眸之內。
別院裏,此刻氣氛熱鬧非常,殺雞宰羊。
看見這些的呂捕頭越發一頭霧水了。
“香蘭小姐,這是幹什麽呢?”
看到香蘭正指揮著一幫下人來來往往,他不覺快步來到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