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就是盡可能的拖延,敷衍。然後從這裏脫身,給嬴扶蘇來一個緩兵之計。
如此一來,既不得罪嬴扶蘇,又不會被拿住什麽把柄。
關鍵是,不會失去自己的利益。
對於梁衛而言,這些就足夠了。
以梁衛的判斷,皇子,尤其是皇長子,來南郊城這種地方,充其量就是來鍛煉自己。
一旦在這裏有了建樹之後,將會立刻回到京畿皇城。
然後在嬴政的麵前得到一星半點的封賞。
南郊城這地方,嬴扶蘇肯定是不會待很長時間的。
而自己在此人待的這段時間內,盡量不做任何違規越矩的事情。
等嬴扶蘇從這裏走後,上麵再派人下來,那麽他有充分的信心能夠將這派來的人收攬到自己這邊。
那麽這些天沒能賺到的錢。那時候一並新賬老賬一起算不就得了嗎?
畢竟皇長子得罪不起。既然得罪不起,那何不避開鋒芒?
梁衛還是算得很通透的。
而倘若期間梁衛還能幫著嬴扶蘇立下不少的功勞,那麽這樣一來。
看在這一點麵子之上,自己在南郊城的產業可算是能夠徹底保住了。
這是梁衛的計劃的第二階段。
也是他最終的目的。
那時候自己不光擁有了嬴政枕邊人的關係,還擁有了嬴扶蘇這條堅固無比的鏈條,如此一來,這南郊城還不是他說了算。
他沒有什麽宏圖大誌,並不期望推翻什麽,他隻求自己能夠在南郊城內安安穩穩的,舒舒服服的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安度晚年。
眼見麵前的嬴扶蘇還沒有開口,梁衛不覺繼續問道。
“殿下是覺得小人哪些地方做的不夠全麵,不夠好嗎?”
梁衛語如連珠。
“殿下盡管開口,我等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等模樣,要不是知道這人是梁衛,乍一眼,還以為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來,信誓旦旦,打算投奔自己的忠勇之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