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了然，沉聲吩咐：“你去把胡四叫進來！”
“是！”
那人會意，轉身出去。
不多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伴隨著的還有胡四的聲音：“大人，是我！”
“進來！”
胡四進門，得到眼神示意後將門也帶上了。
胡僧頭領長歎了一口氣，撐著額頭開口：“近期的形勢你也看見了，於我們很不利！”
胡四跪了下來，義正言辭道：“大人有什麽吩咐，隻要能解當下困境，小人在所不惜！”
從他進入拜火教的那天起，在其他教眾的洗腦下早已將生死置身事外。
為了傳播教義，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胡僧頭領吩咐：“沒那麽誇張！你是我最忠心最能幹的下屬。今天叫你來，是因為這件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當天表演時胡四在場，知曉林川的長相，後來也是派他去深入調查的，可以說他是最了解林川的。
胡四回答：“是！”
胡僧頭領不再言語，衝其招了招手，附在耳邊悄悄吩咐。
言畢，向其確定：“明白了嗎？”
胡四回答：“屬下明白，我傍晚時分就去！”
白天官府人多，出去不方便。
太晚春風樓關門了，不一定能見到林川的人，傍晚時最合適的時候。
頭領滿意：“下去吧，我等著你帶好消息回來。”
因為這件事，春風樓嘴角都沒開門做生意，林川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在了調查拜火教下落上。
白天同有門路的食客交流，晚上穿著夜行衣出門。
眼見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些胡僧就仿佛從長安城消失了一般。
又是一天過去了，眼看天黑，林川起身準備關門睡覺，卻被一雙手攔住了。
那人帶著鬥笠，看不清麵孔。
扯出個笑容，林川抱歉道：“客官對不起，小店打烊了，這幾天都不營業，您過幾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