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見這傅玉書竟然如此的激動,看來這家夥是對他自己的詩很自信啊。
“傅兄,既如此說,那麽我也不打擊你,我這有一首詩,便是剛蒙學的孩童亦是相知。”
傅玉書一聽這話,更是氣的不行,這還叫不打擊我?
他覺得顧青肯定是故意的,隻是他剛要開口說話,顧青已經是開口了。
隻不過顧青卻是一步步朝著外麵走去,似乎是想要看看外麵的景色。
隻是外麵除了那奔騰的江水,便隻有那兩岸的高山。
其他人正疑惑的時候,顧青這時候卻已經是開口了。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這是寫景。”有人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夕陽西下,便墜入那遠處的高山之中,這奔騰的江水,朝著大海的方向流去。
這不正是臨江樓,傍晚的景色麽?
正當他們思索之時,顧青已經是繼續開口了。
“欲求千裏目,更上一層樓。”
“不愧是顧兄,欲求千裏目,更上一層樓,如今顧兄是臨江會的魁首,又是此次府試案首,必然會有更好的前程在等著顧兄。”
一旁的陳東此時第一個站出來看著顧青開口說道。
“顧兄,其實我開始對顧兄亦是不服,今日在下心服口服。”
陳東此次府試排在第四,之前一直沒怎麽說話。
“陳兄過獎了。”
顧青也沒想到,這陳東竟然還給這詩最後一句,多做了理解。
雖然也沒毛病,不過自己當時還真沒想這麽多。
隻是覺得這首《登鸛雀樓》應景一點。
“顧兄,不知此詩為何題?”陳東笑著繼續開口詢問道。
“這首詩叫登…”
要是說登鸛雀樓的話,似乎不合適。
“登臨江樓,果然是好詩啊,臨江樓有顧兄此詩,必然名傳千古。”
陳東倒是熱情的很,見顧青停頓了一下,頓時就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