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就這樣被這些學子裹挾著來到了知府衙門前。
陸通這時候也是領著衙役從府中走了出來。
“知府大人,此次科舉不公,我等不服。”
“是啊,知府大人,這顧青勾結永安候,必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看到陸通出來後,頓時人群裏眾人皆是義憤填膺的大喊道。
“諸位學子,你們的心情本官理解,可是這府試監考流程,一切按朝廷律法而行,並無不妥。”
陸通看著眾人一副很是理解的模樣笑著開口說道。
“若非不公,顧青如何能取得府試案首?”
“就是,顧青臨江會寫詩討好永安候,讓其在考試中為其提供便利。”
何宗憲站在前麵,喊的最為激烈。
顧青得案首,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混賬,本侯行的正坐的端,何來作弊一說。”
陸通還未來得及開口,這時候永安候衛烈已經是滿臉怒氣的領著隨從也來到了府衙前。
這幾日因流言之事,為了不給自己多生事端,他日早日回到邊關殺敵,他也聽從部下的建議閉門不出。
可這群學子依舊一口咬定他這個主考官不公與學子作弊。
“若非作弊,這顧青何以奪得案首,臨江會,大人何故改變規則?”
先是沉默了一陣,何宗憲還是站了出來質問道。
既然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決不能功虧一簣,必須要讓顧青坐實作弊之名。
最少也要讓朝廷取消顧青的成績。
“哼,本侯就是不看不慣你們這種虛偽的樣子。”
“你今日針對顧青,不過就是他奪了臨江會魁首,你嫉妒罷了。”
“他如何就不能是案首,此前縣試他不就是案首麽?”
衛烈看著何宗憲,自己征戰沙場,這點心思他又如何看不透。
這若是在軍營,遇到這種搬弄是非,嫉妒搶功之人,他早就一刀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