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知府陸通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麵麵相覷。
“魏兄,要不你先來?”
“何兄才高八鬥,不如何兄先來。”
“不了,我看還是孫兄先來。”
很快樓上就成了一副謙虛大會了,一個個都謙讓的不行。
顧青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麽了,這軍旅邊塞詩,一向都屬於詩歌類別裏難得那一種。
雖然說在華夏的曆史長河裏,優秀的邊塞詩,那也是很多,可是比起其它類別的詩歌,那可就是顯得少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太難了,而且許多文人墨客,根本就沒有這種生活體現。
無病呻吟或許沒問題,可是無病呻吟又如何寫的出優秀的邊塞詩。
更別說這些人跟自己也就差不多年紀,大多數都是十幾二十來歲。
生活經驗都不足,更別說是寫邊塞詩了,況且陸通給的時間也這麽短。
陸通看著這群人謙讓的模樣,其實心裏也多少知道原因,不過心裏還是有些不悅。
隻是還沒等他開口,一旁的永安候衛烈就已經是滿臉的不爽了。
“我就說了,你們這些讀書人就喜歡搞這些虛頭巴腦,假惺惺的東西,能寫就寫,不能寫就不能寫,有什麽好讓的。”
說完他還不忘看了陸通一眼,這讓陸通也是窩火。
他也是文官出身,心裏本就看不慣這武夫,結果現在還被反過來,嘲諷了一頓。
“侯爺教訓的是,你們到底行不行,若是不行,本官也不會為難你們,這臨江會,本就是相互切磋文采罷了。”
陸通語氣中的不滿,也沒有任何的掩飾。
其他人也知道不會這不過是切磋,肯定不會因此獲罪,可是這關乎自己的名聲啊。
正當眾人麵麵相覷,還在謙虛時,有人看到了顧青。
看到他這風輕雲淡的模樣,頓時心裏有了主意。
“顧青兄是吧,聽聞顧兄來此前與人有賭約,誓要拿下這臨江會魁首,顧兄既然誌在必得,何不一展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