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即使我們找到了聚集地也無能為力了。”
荊竺思索了片刻,打開房門喚道,“海平!”
“先生!”
“即刻讓薛晚楓通知大小姐和桑槿過來,同時召集所有兄弟們把那個車馬店圍起來,隻要那兩個人出現立即拿下。”荊竺道,“還有,要多準備幾個布口袋。”
“這是為何?”海平一臉的疑惑,其實小幽又何嚐不是呢!
“跟那兩個人一個字都不要說,塞住嘴捆進布口袋。”荊竺道,“其他的不用管。”
“是!”
來回不過二十裏,祁玉很快和桑槿趕到了,“先生!”
“祁玉,這件事隻有你去辦了。”荊竺道,“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已經寫好了一封信,你要親手交給何大哥。”
“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
“來不及說了。”荊竺道,“小幽,我們走!”
一個時辰後,荊竺等人回到了車馬店,地上多了兩個大布口袋,不用說,裏麵綁著那兩個留刻痕的人。
“海平和小波領兩支小隊,把外麵的兩個人帶上,快馬前往奴兒幹都司見何統領,有兩位小兄弟是去過的。”荊竺在屋內吩咐道,“大小姐拿著信,見到何大哥隻要說一句話:這兩個人沒有任何人審問過。”
“明白了!”祁玉把書信塞進了胸口,摁了摁,“我們去了!”
“其他兄弟全部尾隨斷後,抹去所有的刻痕。”荊竺道,“我和小幽桑槿去之前的車馬店等你們。”
……
十日後,所有人進了山海關,同行的還有玉器行的單大叔一家五口。
“過新年了!”祁玉說道。
“小波通知前麵的兄弟們提早安歇,等回了北地再好好聚。”荊竺道。
夜裏,幾個人聚在荊竺房中喝茶。
“先生,真沒想到是這麽個結局。”祁玉說道。
“是不是想知道那封信的內容?”荊竺當然明白祁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