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讓我看一眼真正的信物。”
“你這麽欺負一個老人家有意思嗎?”
“我也可以認為你是在欺負我,畢竟我沒見過大世麵。不是嗎?”
“你很狡猾!”秋伯說道,“我喜歡你!”
“這個詞和我無緣。”荊竺道,“我們這麽多人都在提著腦袋做事,不小心不行啊!”
“想看信物就請徐東成親自來。”秋伯又開始出現最初的得意之色,“我還送一條消息給你。”
“不用!”荊竺連忙擺擺手,“我還沒有答應你找人。”
“無所謂了。”秋伯說道,“有個戶科的‘給事中’叫作胡濙的,今年應該三十五歲了,是建文二年的進士。”
“你記得這麽清楚?”荊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不會錯的!”秋伯說道,“他是洪武八年生人,比(建文)皇帝年長兩歲。”
“好像聽說過,是個不錯的讀書人,還會醫術。”
“就在前年他出門了,說是去尋訪一位老神仙。”秋伯說道。
“是張三豐老神仙,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坊間流傳,太祖武皇帝的時候就派人去找過他。”荊竺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暗中跟著他,對吧!”
“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秋伯說道,“希望在我死之前能夠見到徐東成。”
“四塊腰牌我全部帶走。”
“好!”秋伯把手裏的腰牌連同桌上的三塊一並放在了荊竺手上,“我相信你!”
“秋伯!”荊竺有些動情地說道,“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好好安享晚年吧!”
“你好像是第一次這麽叫我。”秋伯站起身,“你答應我找人了?”
“把你的人都召回來,有什麽事情可以讓秋落英去北地找我。”荊竺道,“即使我不在,也會有人聯絡。”
“你不打算讓徐東成來嗎?”秋伯的聲音顫抖著,“就當是來看看故人,我把東西交給他,我什麽都不要他做,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