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們的武功無法上台麵。”丁煥笑了笑,“要是我們跟小幽哥那樣,從小練武還差不多。”
“何統領的糧草陸續會運到,你們留下一組隊員留守貨倉,其他人全部去沙洋堡。”荊竺道,“具體的等我想好了再定。”
“是!”
眾人回到貨倉,用過午餐後返回漢川車馬店,找來霍、鐵二位大叔,把上午商議買船的事情以及新開航線的計劃說了說,把銀票和兩份同樣的線路圖留給了霍大叔,又把在九江設立貨倉進行轉運的事情作了交代。
“先生吩咐就是。”霍大叔說道,“下個月我和老鐵的家鄉有四個後生過來,水性和身板兒都是好樣的。”
“這些事情你們安排就好,月底我就要走了。”荊竺道,“九江貨倉我會另外安排人過去接替,有個桑老爹,他女兒就是大小姐府中那位桑槿姑娘,這些年一直在北地至西安的轉運處。”
“我們都見過桑槿姑娘,既然是自己人就好說了。”
二位大叔也不多問,他們對於荊竺的吩咐早就是無條件執行。
當晚,鐵錨在車馬店收到漢口貨倉的飛信,葛藤、杜星等人定於十九日巳時出發前往浮梁‘傳芳裏’,請霍大叔提前一晚至貨倉。
十八日黃昏,荊竺和祁玉在碼頭送別霍大叔等幾人,輕舟快速駛向漢口貨倉,小幽和丁煥在後院拾掇著信鴿,把所有的飛信分類,無論內容是否重要都必須記錄,發出的日期地點、收到的時間,是否已經轉發,還有轉發的時間,收信人等等,所有記錄都會不定期地銷毀。
“先生,這些是今天收到的。”小幽把自己重新謄寫的記錄交給荊竺,“關於信國公的我沒有讓丁煥記錄。”
祁玉已經從廚房準備了茶水,等荊竺看完了接過來,輕聲念道,“湯公,妻妾眾多,長子湯鼎為前軍都僉事,隨征雲南亡於途中,暫無人承襲爵位。長女嫁給廖家生有兒子,因‘方孝孺’案株連,罰為官奴;次女嫁皇十子魯王檀,因違製被太祖賜死;魯王複娶湯公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