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這話一出,朝堂上眾人無一不色變。
不過沒有人站出來反對房玄齡所說的話,隻是打心眼裏佩服他敢把這話給說出來。
果然,李世民一聽這話臉色黑的發紫,握著龍椅的手青筋暴起,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不過房玄齡的身份不同於常人,乃是校檢中書令,那可是朝中一等一的重臣。
“房玄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若是我大唐對那突厥服軟,以後還有何威嚴震懾其它宵小!”
“若是周邊吐蕃和契丹等蠻夷也盡皆效仿這突厥人,那我大唐還有何威嚴立足於這中原大地之上!”
房玄齡抱拳拱手:“陛下,微臣此計不過是緩兵之計,陛下繼承大統時間尚短,先在安天下乃是重中之重。”
“當年韓信尚且忍辱負重受那**之辱,陛下何不效仿那韓信,忍過這一時再做反擊?”
“以陛下的能力,不出三年便能夠反擊那突厥人,宣告我大唐天威!”
李世民臉色平靜,從他臉色看不出任何想法來。
事實上他心中早有定論,隻是這話不能由他來說。
若是由他這唐王來說,莫說是等那突厥,便是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要把他給從這皇位上拽下來。
再說,向那突厥人供奉又不是第一次,早在李世民還是皇子的時候為了穩定那突厥人便每年給予銀兩和糧食。
美其名曰賞賜,實際上就是給他們的供奉。
良久,李世民才吐出一口氣:“罷了,便依房愛卿所言,忍者一時吧。”
即便如此,這話從李世民口中說出來,朝廷上不免的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慨。
強如大唐,泱泱幾千萬人,竟然要向那小小的夷狄投降,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絲悲哀。
龍椅上的李世民深吸一口氣,“去,把那突厥使臣叫進來吧。”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