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進公堂後,目不斜視,徑直走到沈澤的麵前,跪下行禮。
“草民董暉玉,見過大人。”
沈澤點點頭,讓他起來,道。
“董郎中,本官初來這清繁縣,便聽百姓皆誇讚你,懸壺濟世,妙手回春,如華佗再世,且為人公平正直,剛正不阿。
恰巧本官這裏有一事需要你這樣的來辦,便派人將你請來了。”
聽沈澤這麽說,董暉玉趕緊彎腰行禮。
“大人這麽說可是折煞草民了,有何事草民能夠幫得上忙的,大人盡管知會一聲。”
沈澤將方才收上來的三張鎮宅符籙擺在堂案上,道。
“這裏有三張符籙,董郎中可上前來看看他們有何不一樣之處。”
董暉玉心中疑惑,他不過就是個郎中,怎麽會懂得符籙之事。
但還是依言上前去仔細看了看。
可無論他怎麽看,這三張符籙除了新舊之外,他實在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隻能低頭作揖道。
“還請大人原諒,草民寡陋,並未看出這三張符籙有何不同之處。”
李榮仲不屑的哼了一聲,他李家的手段,其實那麽容易看出的。
心中多少還有點驕傲。
沈澤耐心指著符籙上的一處符文,道。
“董郎中,你雖是郎中,但符籙裏的一些材料也是可以入藥的,想必你也能夠聞出來。
不若你便聞聞這處地方,然後再回答本官究竟有何不同。”
董郎中雖然心中奇怪,為何一定要聞出這三張符籙的不同,但他不過一介草民,大人怎麽說,他怎麽做便好了。
於是便低下頭仔細的聞沈澤方才指的那處地方。
聞了兩張後,抬起頭來,眉頭深皺。
受害者們緊緊地盯著董暉玉的動作,不敢錯過一絲一毫,隻要有一絲證據,對他們來說都是好的。
待三張都聞過後,董郎中就閉上眼睛細細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