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仲樂的心理素質遠超劉墨的想象,他很快就鎮定下來,隨即怒吼道。“放肆,你說我謀反,可有證據?哼,誣陷朝廷命官,其罪當誅!”
“證據?”劉墨笑了笑,“鹽幫匪盜攻擊縣衙時,你蘇仲樂在幹嘛?領著手下,在榕城縣衙外給反賊呐喊助威嗎?”
“本官接到消息,第一時間派人增援,奈何…”蘇仲樂說道一半卡住了。
“奈何什麽?”劉墨追問道
姓蘇的,你中計了,爺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見反賊人數眾多,於是便想定個萬全之策?”你可以這麽不要臉地回答,雖然可以脫罪,但無疑變相承認鹽幫就是在謀反。
當然,你也可以死鴨子嘴硬,非說鹽幫不是謀反。那問題來了,鹽幫的行為是什麽,你派人來幹嘛?勸架?看戲?好玩?
“奈何…奈何!”蘇仲了麵色鐵青,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劉大人,朱將軍,何大人。”三當家再次求饒,“我等不是反賊,求諸位大人開恩,饒了我等一命吧!”
“差點把你給忘了,”劉墨心想。
“剛才是哪位大人說要割舌頭來著?左右,為何還不執行!”
想砍老子,必須把你往死裏整!
“對,對,對!”何汝大連忙說道。“把這廝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啊…劉大人,何大人,小的知錯啦,饒命啊!”
“饒你不得!”劉墨森冷的聲音說道。
可就在這時,蘇仲樂卻還在做著掙紮。
“且慢!”他大喊。
“蘇大人,你別急,下一個就輪到你!”劉墨咧嘴笑道。
蘇仲樂不懼反笑,“輪到我?”他說,“劉大人,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說著,他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我有大皇子欽賜令牌,見令牌如見皇子親臨。”
蘇仲樂慷慨激昂地喊道,“還不給我跪下,要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