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卿剛要反駁,便聽的“當啷”兩聲,扭頭看時,雪兒手中的日月雙刀早已落地,慌的站起,以為雪兒受了傷,就要上前。
“哥哥,我無事,康公子,你勝了!”雪兒若無其事的說完,棄了雙刀不要,獨自離席閃了出去。
一時間鴉雀無聲,還是雪兒的父親開口了,“無妨無妨,切磋功夫自然有勝有敗,小女平日裏嬌慣壞了,如此也好,賢侄自管好生招待客人,老夫去去便回。”說完被人推著跟了過去。
李如梅上來一拍亭兒肩膀,“好啊師弟,方才見你出招仍未使出全力,卻已威風八麵,怕是當今武林早有了你的一席之地!”
“哎…豈止一席之地?兩席,兩席!”風揚絮接著打趣。於是宴會又恢複了熱鬧。
亭兒上前還了斷闕,對著白鶴卿拱手,“白公子,方才無意冒犯了令妹,亭兒這廂賠禮了。”
“嗬嗬,康公子不必如此,陸叔叔也講了,我這位妹妹喜好舞刀弄槍,也有些天賦,在關外仗著我們老寨的威名霸道慣了,我都不敢輕易惹她,現在可好,接連被你們二位打敗,心裏難免失落,女兒家的,過兩天便好了。來來來,坐下喝酒!”
“你看看你,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話說你最後那式飛魚出江端的厲害啊,讓為兄也是眼前一亮!”
“哦…說來慚愧,那招不是橫江刀法中的飛魚出江,而是點石成金!”
“點石成金?”風揚絮放下手中的酒杯,“未曾聽聞啊,這是哪門哪派的功夫?”
亭兒嗬嗬一笑,沒有解釋,心說這是“昆侖訣”中以點破麵的招式,前些日子隻是在書中揣摩過,不想方才一戰,情不自禁的使了出來,連自己都沒想到威力有如此之大。
“我若是把你的橫江刀法都使出來,孤老前輩能輕饒你?”亭兒壞笑,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