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嘶吼的聲音,梁阿伯被吵得不耐煩,他極其不滿的開門。
推開門看到“梁潛”後,突然露出了一種緊張的麵容,又“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關門的力氣很大,讓扮成梁潛的鄒忌一臉懵,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麵具,倒是很貼合,不可能被認出來呀,難道是因為聲音不像,還是因為鄒忌演技不像?
白夜絕遠遠望著鄒忌,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因為他們做了很大的準備工作,穿幫機率太小了。
梁阿伯的反應讓白夜絕差異,但思索了一會兒,便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他將他的猜測都放在心裏,默默觀察著梁阿伯接下來的反應。
鄒忌仍不放棄,他使勁敲著門,為了更好的模仿梁潛,粗口都喊了出來。
梁阿伯耐不過鄒忌的性子,無奈的開了門,一見到“梁潛”,就用棍子打“梁潛”的頭。
“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梁阿伯憤怒,一邊敲一邊說。
被打的鄒忌想起了白夜絕的話:如果是梁潛,被梁阿伯打,一定不能還手,放心,梁阿伯不會用力的。
鄒忌痛不欲生的望著遠處的白夜絕,內心默默憤恨道:白夜絕,你騙我!
“好了!爹!快進屋,鄰居來了多丟人。”鄒忌好聲好氣的撫慰著梁阿伯,想讓梁阿伯饒自己一命。
梁阿伯這才停止,他的臉氣得通紅,走路重心不穩。
鄒忌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去扶梁阿伯,被梁阿伯一把甩開。
梁阿伯好似很愛逞能,自己一拐一拐的走,鄒忌看不下去了,還是扶了他一把。
鄒忌望著破舊的庭院,花草枯萎樹木腐鏽,牆皮破裂了好幾層。
“你不是說要去城裏玩嗎,怎麽回來了?”梁阿伯語氣極凶。
這個之前沒有排練過啊,好在鄒忌應激能力強。
“今日太晚,明日再出發。”鄒忌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