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必有蹊蹺。”
一回到家中,鄒忌無法安眠,在家中來來回回的走,他又焦慮又痛心。
夢夢從背後抱住他,說:“夫君是在想案子嗎?”
鄒忌點點頭,左手拖著右胳膊,右手托著下巴。
“夢夢,你知道嚴莉莉的為人嗎。”
“她呀,刀子嘴豆腐心,她也是被生活所迫,其實本心不壞,也不可能殺人的。”
連夢夢都可以看出來嚴莉莉是替夫君頂罪的,為什麽齊王還是把嚴莉莉關入大牢呢。
“夢夢,明日我去找白夜絕,你在家中等我。”
夢夢搖搖頭,她說:“這次,你被關入牢獄中,我也經曆了一些危險了,我跟著雪兒和白夜絕大人,覺得探案很有意思,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帶上。”
“萬萬不可。”
鄒忌堅決不帶夢夢,一想到探案的危險,他不敢讓夢夢受到任何危險。
“雪兒不是也跟著白夜絕那麽多年嗎,她也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啊。
而且,我多經曆一些,以後你萬一不在我身邊,我也可以保護自己。
我也不能一直待在家中啊,不然會憋死的。
“……”
鄒忌拗不過夢夢的軟磨硬泡,想先哄睡夢夢,明天一早偷獨自一人偷就去找白夜絕。
貳日清晨,陽光很好。透過窗的縫隙照到心裏。暖暖的。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情歌。癡笑著向那些所謂的憂傷瀟灑告別。
鄒忌悄悄的起身,發現夢夢不在身邊。
可能去茅廁了吧。
鄒忌剛更完衣,輕聲踏出門。
卻看到夢夢早已收拾好,在門口等待鄒忌。
唉,畢竟幾年的結發夫妻,肯定是最了解自己的。
鄒忌無奈,隻好帶著夢夢去拜訪白夜絕。
白夜絕的屋子亂中有序,本來韓雪兒想給他收拾的,誰知他不讓。
在白夜絕心裏,每一個物件它就應該放置在那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