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幹什麽。”
鄒忌原本想調侃他兩句的話立刻咽回到肚子裏去。
他臉上調笑的表情陡然變成嚴肅。
“今日早晨,有人來到當地的縣衙門口擊打鑼鼓,說自己就是殺害了花顏和溫有良的犯人。還把焚燒青樓的罪證也一並認領了。”
白夜絕‘刷’的一下睜開眼睛,他看著雛忌:“認罪?”
鄒忌點了點頭道:“沒錯,他把這些罪責全部認領了。奇怪的事還不止這一件。”
白夜絕道:“說。”
“我派人去茶樓逮捕說書人,卻沒抓到他。他家裏也是人去樓空,什麽痕跡都沒留下。”
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場早就有預謀的逃跑。
白夜絕的腦海裏立刻就回想起黑衣人與說書人之間的對話。
他們倆人好像都聽從他們的‘主人’。
這位‘主人’應該就是這起事件的真實元凶。
但是現在別說是主人,他們現在連說書人和黑衣人都抓不到。
白夜絕看著鄒忌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鄒忌道:“我讓手下圍在茶樓和說書人家裏附近了,隻要說書人再次出現,一定立馬就能抓捕他歸案。”
白夜絕沒說話。
他都知道,說書人會回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是不可能。
這次是他們輸了。
徹徹底底的輸了。
這次的案件雖然破了,但是卻放跑了可能是真正殺人凶手的嫌疑犯。
鄒忌的眼裏懊悔一閃而過。
突然,肩膀上落下一道重量。
鄒忌回過頭看著白夜絕的手正落在他的肩膀上。
白夜絕看著雛忌,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的語氣道:“放心吧,我會抓住他的。絕對不會放跑他的。”
鄒忌當下笑出聲來,一旁的韓雪兒也撇過頭嘴角翹起來。
白夜絕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有哪裏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