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月的悶熱無處躲避,讓人心生急躁,順帶著日子也過得快了些,轉眼就是六月二十七。
從第七期開始,李逸在故事版麵擠出來一塊地方,三個連載故事的字數都減少了一些,引得長安城夫人小姐們抱怨了一分鍾。
然而僅僅一分鍾後,她們就覺得這個地方可以再大一些。因為這個用花紋圍起來的地方,李逸取了一個花邊新聞的標題,內容太吸引眼球了。
從十九日兩派官員加入辯證開始,互黑的進度一日千裏,在職官員誰不曾是少年,同期考生和同窗同學的經曆,多少有些波瀾起伏,你現在沒話題?不代表以前沒有!
“ 太常寺丞範大人和滿春院薑仙子在樓閣談了一夜詩詞。”
“憶當年,和鴻臚寺少卿劉大人一起追過的鄭家二小姐!”
“禮部某員外郎在棲鳳樓跳舞脫衣,甩袍於河渠內,禮部官員當眾示範脫衣禮!”
消息一條蓋過一條,還算克製,沒有詳細的內容,雖然劉大人、範大人這些稱呼能猜出來是誰,但沒挑破就是沒挑破。
大家在你我都知道的情況下裝作你我都不知道,這樣的話題著實吸引了老百姓的八卦心。
二十七日這天,李逸提前出了第九期報紙,花邊新聞已到了第三期,報社也許是為了吸引大眾,在報紙裏麵夾了一張半麵報紙大小的紙,單獨刊登花邊新聞,不再是一句話的新聞,而是詳細的內容呈現。
原本很吸引人的東西,在這一天也沒有引起太大的風波,因為另一條信息與大家的利益有關:書鋪紙張定回一兩銀子十張。
如果說百貨鋪定價一兩五十張是因為沒紙了,那三十張的定價應該是合理的,現在士族定回十張,讀書的成本又高了。
大家最關心的還是報紙,十張的價格意味著報紙成本提高三倍,李逸會關停嗎?手中的花邊新聞會不會是最後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