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在我身上了。”常青拍了拍藍晨肩頭道“我就把注意力放在近日有出入孫府的陌生人上就成。”
“是的,也可以留意下那些外邦人。我總感覺那個乘龍快婿不是花都人。”
“唷?”常青不懷好意著“爵爺這是受了刺激,怕不也是看上那家姑娘了吧?”
“都說了是友人。”藍晨翻著白眼“你可莫要如此說道,免得汙了她名譽。她隻是不想莫名其妙嫁給個不愛之人,所以想著拜托我幫忙罷了。”
“是是是。”常青揚揚手,轉身離去“您是爵爺,說啥都是對的。在下先行告辭咯”
那洋溢語調間,盡是調侃,興許在常青心中,那藍晨啊,是掉入愛河了。
隻是苦了藍晨,唯有苦澀目送其離去背影罷。
“回去歇了吧,明日事更多。”
這一夜,花都有美夢人,也有失眠者。
他們共處一片蒼穹下,彼此陌生卻又彼此關聯,殊不知命運會何時對其伸出殘忍的決策之手。
次日,藍晨也起了個大早。
推門而出息便感到陣陣清涼。
萬物踏著窸窣的腳步,溢起陣陣泥土芬芳,好似吹拂了那連連燥熱。
藍晨禁不住地深吸了口氣,閉著眼感受著鼻腔內淌淌而襲的濕潤。
他下意識地伸出了手,試探般地感受著是否有東西沿著屋簷下來。
片刻後,他甩了甩手,想著今兒個趁機休息下吧,但實在架不住自然的邀請。
“多注意腳下功夫,不要摔倒了就好吧。”
下定主意的他,這才拿著石鎖去到庭院,開始操練。
晨曦而過,幸虧雨勢漸消,看樣子孫府的比試也會照常進行了。
“這位爺,不帶把傘嗎?”
“不了,雨,好似停了。”
“那爺慢走嘞。”小二目送著藍晨離去,心裏不禁犯著嘀咕起來。
來來往往,他也見慣了,但像藍晨這種在外入駐還能聞雞起舞者,見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