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口氣。
隱約間,他就這麽覺得了。
大海尋針又豈會那麽容易,但這份沮喪很快也消散開了。
還有明日,實在不成也有後日,再不濟就去拜托孫凡試試,等真竭盡全力,再無結果方才哀歎吧。
現在就......
“小二,今兒個有酒了吧?”
“有的有的!”小二尷尬莞爾,昨日之事還曆曆在目,幸虧兩撥人以酒會友了,不然他也得受責。
“那孫公子的酒,給我上一份,那酒好吃,然後肉菜你看著整。”
“好嘞,這位爺,那您回去等著。”
上去樓,走在廊,入了間。
藍晨不免感到些許惆悵落寞,憶起了昨夜之瘋,之放縱,有感而發道有個酒肉之友倒也極好,極好。
可惜啊,現在,隻得舉杯邀月,獨飲此番冷戚時。
待那酒兒入心,他又覺,幸虧如此。
不然這皓月又當做他人伴,豈會成其座上賓。
次日,不似之前妄,早早起身,他也一如既往地練上了石鎖。
“早起晨練果然不同。”甩了甩汗珠子,藍晨隻覺神清氣爽,好似也被太陽初升的那股能量映照到了一樣,難怪會習武者皆喜破曉之時。
離晚上有的是時間,現在倒也不急,想著好不容易來了趟花都,便也去拜訪下香薰布商吧,想來那批紫色染料,應該也是到了才對。
出八方客,一番打聽,便也到了香薰布商。
其鋪麵之大,臨街好幾個鋪麵皆是香薰布商的。
跟昨日那裁縫店比起來,那自然是小巫見大巫了,單衣款式之多,繁得藍晨有些後悔昨日那衣裳,買得太早了啊,不過那售價自然也不同了。
這兒不僅有現成的衣裳,也有布匹可以買,還有裁縫呢這,真乃一應俱全也。
“藍晨?”
那有些熟悉的聲音,似毛羽般輕撫過藍晨的心扉, 別過頭的他,也樂嗬地笑出了聲“許久不見了,孫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