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上前看了看,比劃了一下傷口,眉頭皺得更緊了。
“一般的烙印傷口不會很大,可是韓教頭你這傷口有巴掌大,那烙鐵很大?”
韓秋想了想,然後點頭:“的確很大。”
軍醫歎了口氣,盡心盡責地給韓秋處理好了胸口那個猙獰的傷口。
隨後韓秋轉過身,他手臂上和背上的傷口也暴露了。
韓秋聽到了有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軍醫聲音驟然拔高:“怎麽還有!”
他看了看那兩塊傷口,語氣不好:“背上的怎麽這麽傷得厲害?還有棍子的印子。”
韓秋說:“沒事,麻煩你了。”
軍醫聞言隻能繼續歎氣。
程處默這個時候沒忍住,問韓秋說:“你剛才為什麽不躲。”
天知道他走到門口看到譚誠廉一棍子接一棍子打韓秋的時候,他有多生氣。
宋麟樂也說:“韓秋你是傻的嗎?他都打在你傷口上了,你不知道疼嗎?”
韓秋苦笑了一聲:“我當然知道疼,我又不是鐵人。”
程處默說:“你既然知道疼,那你為什麽不躲開?為什麽要一直傻傻地讓他打你?”
韓秋沉默了一下,他說:“讓他出口氣吧,年紀大了,自己的女兒被氣死,孫女也被做成人彘,他心裏有火氣,我被打幾下也沒什麽。”
程處默一聽,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活該被他打!蠢死了!”
宋鑫揚道:“我剛才聽默哥和樂樂講完了事情的經過,你並沒做錯什麽,你為什麽要任由他打你。”
韓秋歎氣,他笑著說:“很多事情並沒有一個為什麽的,你們以為譚老先生是什麽都不知道嗎?他肯定知道一點的。”
“但是他還是來了,證明真相在他那裏並不是很重要,他需要的隻是一個發泄口而已。”
菏澤不讚同地說:“哪有人發泄是這樣亂打人的啊?我一個紈絝大少爺,我覺得我做事已經夠無厘頭了,結果今天這麽一看,我覺得這位老先生比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