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跪的筆直,低著頭,不敢去看程咬金。
“兒子希望爹可以幫幫我。”
程咬金沒說話,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後,對著程夫人道:“夫人,先帶著蘭兒去耳房坐會兒吧,我和默兒聊聊。”
程夫人點了點頭,她又叮囑道:“你與兒子也許久沒見,好好說,不要動怒。”
說完以後,她才拉著小女兒走了出去。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聽不見以後,程咬金重重放下了茶碗。
他厲聲道:“程處默,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跑出軍營!”
程處默皺起眉頭剛想反駁,程咬金就說:“難不成你還想撒謊說不是?軍營是什麽紀律你以為我不知道?”
這一下,程處默是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是了,他爹就是在軍營裏麵住了十多年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軍營的紀律。
程處默握緊了拳頭,他抿著嘴,想了半天還是沒忍住。
“是,這事是我做得不對,可是爹,我要是再不出來,那韓秋真的會整死我們的。”
程咬金一聽,倒是來了幾分好奇。
“哦?說說看。”
程處默跟倒豆子似的,話匣子一打開,就把這些天韓秋是怎麽對付他們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他說:“我們又不是去受苦的。”
程咬金聽完了這所有的事情,他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一點的心疼,還是麵無表情的。
直到程處默說他不是去受苦的,程咬金才冷笑了一聲。
“不是去受苦的?那你覺得你去軍營是做什麽的?”
程處默道:“是爹你覺得我太頑劣不堪,想把我送去磨磨我的性子。”
程咬金聞言又是一句冷哼:“你頑劣那麽多年,我要是想把你送進軍營,你以為我會等到現在才送你去?”
程處默有點茫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程咬金卻沒有直說,他隻是道:“去了軍營,你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那韓秋不管怎麽訓練你們,他總不可能是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