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這一句憑什麽,直接讓王守誠都愣了一下,在長寧鄉,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張生,你活膩歪了是不是,私自售賣細鹽可是重罪。”
王輝指著張生,怒喝道。
王守誠點了點頭,也跟著說道:
“不錯,販賣私鹽是重罪,但你若是證明自己真的能夠提煉細鹽,此事可以從長計議,畢竟能夠提煉出細鹽的,都是人才,我這個人,愛才。”
張生心裏冷笑連連,這王守誠心裏在打什麽算盤,他一清二楚。
“王鄉長此言差矣,我什麽時候販賣私鹽了?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此等重罪,我一個窮光蛋可承受不起。”
王輝冷哼一聲,說道:
“要不要給黃二叫過來?在他那裏已經搜到了細鹽,更何況還有你們兩人的賭約,你還說這細鹽不是你販賣給他的?”
張生笑了,淡淡說道:
“既然你也說了是賭約,上麵也清楚的寫了我和黃二賭的東西,我把細鹽拿給他,他則輸給我錢,這是他輸給我的,又怎會是我賣給他的?”
王輝臉色極其難看,此時此刻竟被說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王守誠臉色陰沉,這張生的狡猾讓他有些詫異,為了避免與販賣私鹽混為一談,以打賭的方式用私鹽換錢,倒還真是一個辦法。
“你如何能夠證明,自己會提煉細鹽?”
王守誠再次問道,神色有些不耐道。
張生同樣回答道:
“我為什麽要證明自己會提煉細鹽,這對我來說,有什麽好處?”
兩人對視。
一旁的王輝早就失去了耐心,衝張生吼道:
“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在這長寧鄉都是我舅舅說了算,讓你提煉你就提煉,哪有那麽多話說?惹急了我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對這敗家子實在是沒有什麽耐心,總感覺自己與他說話都被拉低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