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此話一出,全場寂靜,除了崔鶯鶯,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噗嗤”!
陳傑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指著張生滿臉諷刺的冷笑道:
“哎喲,真以為鶯鶯幫著你胡亂說了幾句話,就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啊,還我從長寧鄉那裏進不到酒水,那酒莊你說了算啊?”
張生點了點頭,“聽你這麽說,也算是我說了算吧!”
陳傑直接懶得跟張生廢話,多說一句都是對他自己的不尊重。
“還嫌丟臉丟的不夠是不是?大話張嘴就來,誰會相信你?我最後說一遍,現在從我們家滾出去,不然休怪我無情。”
崔正成嗬斥道,此刻見陳傑已經失去了耐心,他也不敢再讓張生在這裏搗亂。
現如今他們整個崔家,可都是靠著酒鋪的生意在支撐著,酒鋪的生意要是沒了,崔家的其他產業注定也要倒閉。
“實話實說而已,大舅哥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張生說道。
崔正成被這話噎住,倒不是覺得張生說的多麽有道理,而是對他的厚顏無恥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還滅自己威風,你是什麽廢物你自個兒不知道嗎?趕緊滾出去,別在這裏礙眼。”
張生笑了笑,拉起崔鶯鶯的手,說道:
“既然鶯鶯都不肯放棄我,那我自然更不能離開她了,告訴你們,想讓鶯鶯嫁給這個陳傑,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崔洪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說話,他的臉色格外的陰沉,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陳傑的耐心直接耗盡,看向崔正成,滿臉不耐煩道:
“這事到底能不能成,我耐心也是有限的,崔鶯鶯一隻破鞋,還敢嫌棄我陳傑?真把我惹毛了,那酒水你們就真的不用賣了,然後你崔家的其他產業,也就等著關門喝西北風吧!”
這下崔正成立馬慌了,連連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