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木眼裏看來,君王氣度,就是對不如自己的人吆三喝四的,才叫君王氣度。
葉紅菱聽不下去,白了秦木一眼道。
“剛而易折,滿而易矜,柔則招損,自輕則遭踐,你大哥做人不卑不亢,能屈能伸,是個講道理的人。”
“做人,就要學習他這樣,所以人家是太子啊。”
秦木瞠目結舌,葉紅菱的父親,雖然窮困,卻是飽學之士,葉紅菱從小耳濡目染,學了非常多的知識。
也學習了父親那種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的態度。
葉老爺雖然有些懼內,但是寬宏仁厚,對葉紅菱也是非常寵愛,葉紅菱對葉老爺也是非常敬愛的。
至於秦木,雖然身為皇子,宮中有名師大儒教導,但他對詩書禮樂,幾乎一竅不通,讀書全靠敷衍了事,根本接不上葉紅菱的話。
他覺得不能在葉紅菱麵前丟了麵子,嘴裏還在強辯道。
“他當太子,和你說的那個什麽折,什麽踐,都沒關係,完全是他年紀比我們大。”
“嗯,一定是這樣的!”
此刻場中,幾乎寂靜無聲,唯一嘴裏還在謔謔的,就是武三郎了。
武三郎自負天生神力,手上瘋狂用力,還是扳不動秦陽分毫,急得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不過他這麽一搖晃,倒是把秦陽,從愣神中給搖晃的醒過來了。
秦陽緩過神來,心想鄭克旺去請京城府尹,少不了還要一會才能趕到,朗聲笑道。
“這位壯士,向來是很久沒有吃飯了,不若如此,本宮和你打個賭。”
說完,秦陽手指一動,點在武三郎的腕脈上,武三郎隻感覺手腕一陣酸麻,不禁放開了秦陽。
他雖然神力驚人,卻不懂武功,怒道:“你這個是什麽邪術!”
秦陽含笑不語,擼起袖子,露出了一截胳膊來。
他的胳膊也算健壯,不過過於白皙,比起武三郎這種古銅色肌膚的略顯文弱。